黑篮同人 赤黑 【 】←标题苦手所以空着

#警察赤x医生黑,从 @半黎 大大那边拿来的梗

#并没有考据过任何警医相关资料

#警察的职务和专业术语等等设定纯属捏造

#神展开&迷之BE

#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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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某条大街的后巷。

 

“喂,法医呢?”

 

虽然这句话并不大声,却让原本有些吵杂的后巷瞬间静了下来。

 

赤发的警官不满地皱着眉头“我没叫你们闭嘴,我在问你们法医在哪里。”显然方才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的疑问句,来自这位警官。

 

“报告赤司警长,方才总部打了电话来说,警局的法医度蜜月去了!”

 

前来报告的这位警察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巡逻警,但他的发言却惹得周围的人们一阵轻笑。估计他是个初来报道的新人吧,否则跟警长报告时用的措辞怎么会如此不专业?

 

“联络周围的医院,把离这里最近的那家医院的医生给我叫过来。”被称作赤司警长的那个赤发警官果断地命令着。他已经等了三十五分钟了,再等下去他不保证他的耐心不会被消磨光。

 

“啊……是!”原本被周围的嘲笑声弄得无地自容的巡逻警突然收到命令,吓了一跳,随即便尽责地执行任务去了。

 

“啧。”赤司深深地锁起了好看的眉头,看着脚边的水迹,“再过个三分钟,这个尸体就不能用了。”

 

“报告赤司警长!已经联络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了,说是医生很快就会到了!”方才的巡逻警跑了回来,大声地说着。

 

“办事能力不错。”赤司看了他一眼,又问“几分钟内会抵达?”

 

在巡逻警来得及开口前,一个人突然闯入了赤司的视线范围内。

“你好,我是城凛医院的医生。”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着巨大的皮质手提箱开始靠近赤司与他身后的尸体,他天蓝色的发和眸干净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周围忙碌的人们不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更是倒抽了一口气。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外面不是被围了起来吗?——周围的人惊讶地想着。

 

“你好,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请你立·刻进行尸检。”赤司倒是没有很惊讶,仿佛这人一开始就在场一般。但是也许是等得太久了,赤司语气根本算不上客气,听起来相当的不耐烦。

 

那位医生没说什么,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双一次性手套,熟练地穿上,从大皮箱里拿出了小型手电筒,开始了尸检。

 

他先是对着地上的尸体捏了捏,翻开了死者的眼皮照了照,并且全身上下地把尸体摸了遍,随即开口“我需要一个能帮我做记录的人。”赤司看着他,叫了刚才的巡逻警“你,帮他。”

 

“是!”巡逻警立刻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只笔,等待着医生的下文。

 

只见他翻过了尸体摸了摸地上,向赤司问了句“请问方才几点下雨?”赤司想也不想地直接回答“从九点起到十点下过了一阵毛毛细雨,接到报案是在十一点五十分,我们赶到现场的时间是十二点。”

 

“是吗,那么开始记录吧。”他顿了顿,看了看手表,【12:41am】,让巡逻警记录下他所说的话“第一案发现场是在一个温度偏高的地方,被害者于死后被搬运至此,死亡时间是在十点至十一点,死因是在被麻醉了约莫三个小时后突然心跳聚停,缺血缺氧而死,颈部周围有被人掐过的痕迹,一个星期前。大腿曾被钝物大力敲打以致内部粉碎性骨折,约莫三天前,并且无任何治疗过的症状。并无致命伤口,但请注明被害者有在吸食毒品这一要点。根据颈部伤痕的形状来看,极可能是一名成人女性的手,不排除青年男性的可能性。又或者,那就是死者本身的手。”说着,他看了眼被害者尚未退去稚嫩却显得病怏怏的脸,“不排除同伙性自杀的可能性。”

 

“是吗,谢谢你了,黑子医生。”赤司说着,看见对方疑惑地摸了摸白大褂本应该扣上名片的位置,一无所获之后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眼神,便好心地回答“虽然不懂为何你没有戴上名片,但是你的白大褂内侧绣着你的姓名。”说着,指了指对方因为翻动尸体的大动作而导致外翻的白大褂衣领,上头确实绣着了对方的全名。

 

黑子了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看赤司制服上的名片“那么,赤司警长,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工作,之后的事情你们大可以交给你们的法医,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赤司突然叫住了黑子,“我们的法医暂时离职了,我想我们还会需要你的帮助的。”

 

“难道警局只有一个法医?”黑子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难道法医是一抓一大把的职业?”赤司轻笑着回答。

 

“……”黑子沉默了一会“好吧。我帮你们。”

 

“一直到那位法医回来为止吧。”

 

“虽然我不会拒绝你但也请不要得寸进尺。毕竟我在自己的医院也是一名医生,也有我本身该忙的工作。”黑子顿了顿,无奈地叹息“三个月。最多三个月。那是极限。”

 

“我会期待与黑子医生的合作的。”赤发的他笑得相当愉快,但是看向周围的人们时,笑意虽然加深了,可是其中的意义好像不太一样了“十分钟内,全员收工回总部。今天两点之前把我要的资料全部拿来交给我。”

 

于是周围的人哀嚎了——在内心。

 

谁可以告诉他们连样本都还没采集完照片也还没拍完甚至连尸体都还没搬走是要怎样在十分钟内收工回总部啊?!!!

 

警局总部。

 

“说起来黑子医生,你刚才是在哪里工作啊?”赤司看向了跟自己并肩而行的黑子。

 

“?”黑子不解地歪了歪头“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赤司笑着说“才刚联络了医院你就到了,当时离我们那边最近的至少也要两分钟才能赶到,而且你并不清楚下雨的时间,也就是说你刚才可能不在这一区内,何况那个大皮箱里面的手术工具,怎么说也太齐全了,就你进行尸检时只用了一个手电筒的情况来看,如果是从医院来的那么一个大皮箱未免也太多余了。所以我在问的是,在你正好在回医院的路上经过案发地点又刚好接到你们医院的人的通知之前,你是在哪里进行着什么手术呢?顺带一提为什么连名片都没戴?看上去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呢。我是说名片。”

 

“赤司警长有点可怕呢。”黑子困扰地说着“只是在一个偏远了一点的郊区给一个拒绝到医院来的老人进行了截肢手术而已。至于名片,其实我的名片已经遗失了两天了,所以当你叫出我名字时我才会下意识地摸了摸平时佩戴着名片的位置来确认自己是真的没有佩戴着名片,并不是故意不戴的。若我有意隐藏姓名也不会那么大意地让你看到我衣物内侧绣着的名字了吧?”

 

“那是我多虑了。不过黑子医生也很是深藏不露啊。”赤司笑得灿烂“明明就是高级的法医为什么要屈居在这种小市区的小医院里呢?明明大城市发展的机会更多不是吗?”

 

“……”黑子停下了脚步,表情依旧不变“为什么会知道我是法医?”

 

“黑子医生是在小看我吗?”赤司略微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那么专业的尸检,甚至连温度计都不需要,仅靠着尸体的肤色,僵硬程度,伤口,眼瞳的大小,尸体温度和空气湿度就能推测出所有时间甚至犯罪的方法,你以为我赤司征十郎见过的法医还少吗?你可是我所见过的,最少数的专业法医啊。”

 

“我该说是我的职业病害了我吗?”黑子无奈地说着,耸了耸肩,随即又继续跟着赤司一起来到了赤司的办公室。

 

“黑子医生,方才我提到的……”未待赤司说完,黑子突然打断了他。

 

“不用老是医生医生地叫我,直接叫我黑子就可以了。”

 

“你不也老是叫我警长?”

 

“那么这样如何?赤司君。”黑子摊了摊双手“这样总该扯平了吧?”

 

“黑子在奇怪的地方会很固执呢。”

 

“比起那个,刚才赤司君说的事情是?”

 

“关于这个案件,你在尸检时说的,同伙性自杀。听起来你貌似知道些什么。”

 

“同伙性自杀,说的是一个人以上的自杀,并不是群体性自杀。同伙性的意思是一个人自杀而另外一个人帮组他。这个帮忙也有很多种。可以是帮想自杀的人将人类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身体对死亡的抗拒,去除掉,比如用毒品,或者帮忙击晕……”黑子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看向了赤司。

 

“或者帮忙进行麻痹。”赤司自然地接了下去。

 

“是的。也许听起来只是单方面的谋害,但是这一切都是在被害者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甚至是死者生前要求他人那么做。如果对方听从了他人的指示主动或被动地去帮忙那个他人完成自杀,那就被称为同伙性自杀。”黑子说着,拿起了茶几上的报纸开始翻看了起来。

 

“这么一来,确实方才那个案件的死者很有可能是同伙性自杀。”

 

当黑子想跟赤司说些什么的时候,两人的对话被突然敲门的化验科组长打断了。

 

“报告警长,化验的结果出来了的说。”

 

“进来吧。”

 

“是。”接着一人推门而入,在看到黑子的同时惊讶地低呼“黑子?!”

 

黑子疑惑地盯着来者看了半会儿,这才想起对方是谁。

 

“绿间君,好久不见。”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说?!”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你们的法医离职的这段期间我将会在这里担当法医一职。”

 

“真太郎,如果没什么要事就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跟黑子商谈。”赤司接过了绿间递给他的报告,放在了桌面的一角。

 

“……是。”绿间应着,离开了办公室。

 

赤司看了看黑子,“你认识真太郎?”

 

“是的,以前在帝光医学院是同班同学。”

 

“原来如此……”赤司说着,便拿起一旁的化验报告,详细地看了起来。

 

“果然如你所说,死者颈部的伤痕形状跟他自己的手部形状是吻合的。”赤司淡淡地说着。

 

“嗯。那么,死者大腿的伤估计就不是他自己的作为了吧?”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是啊,那个位置和骨头的粉碎程度,的确不像是他以一己之力办得到的,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大力挥了下去一击粉碎了内里的骨头的。而且也不像是被东西砸到的样子,因为那个角度是从上方呈一百二十五度左右的角度由下而上地从死者背面击中的。”赤司看着报告上的分析表,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又是一个麻烦的案件呢。”

 

“是的。”黑子点了点头“听起来的确挺麻烦的。”

 

“说起来,这个死者,生前是刚从你们的医学院毕业的实习医生呢。”赤司突然提起。

 

“是吗?那么还真是可惜了呢。说不定以后会是个成功的医生来着。毕竟能从帝光医学院毕业的都是很厉害的人呢。”黑子惋惜地说着。

 

“算了,我们还是继续讨论这个案件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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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星期后。

 

“已经是第四起了呢。”赤司明显不悦地说着。

 

“是啊。”黑子看上去有些疲惫,也许是连日的工作导致的吧。

 

“但是没想到这次会是真太郎呢。”

 

“……”黑子沉默不语地盯着地面上僵硬的尸体,裹在左手的绷带染满了鲜血,然而这却不是绿间真太郎的死因。他的死因是在被麻醉的情况下,突然心跳聚停间接导致缺氧缺血而死,并且这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被别人搬运过来的。

 

——跟第一起同伙性自杀一样的状况。

 

——也是第四起同伙性自杀案件。

 

“该不会是被教唆自杀的情况下引发的同伙性自杀吧?这样的话,要找的就不是帮组死者自杀的同伙而是玩弄心理战术极度危险的凶手了。”赤司叹息,“虽然可以掌握到了凶手犯案的模式可是还是不够呢。”

 

“模式?说的是死法吗?”黑子疑惑地问。

 

“不,不是。我说的是被教唆的死者的方面。”赤司摆了摆手“没注意到吗?他一直都是在挑从帝光医学院毕业的人下手的。”

 

“第一个是刚毕业的实习医生,第二个是附近诊疗所的医生,第三个是你们城凛医院的护士长,而第四个就是真太郎,这些人的共同点不就是帝光医学院吗?”赤司说着,看着黑子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担忧。

 

“这样看来,我也有危险呢。”黑子打趣般地说着,“不过赤司君不需要担心,我可是很强壮的。请看看我这肌肉。”说着便撩起袖子秀出自己的手臂,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没有一丝赘肉可是同样的也没有任何肌肉的存在。

 

“黑子,所以我才说你真的太瘦了,不多吃点长点肉怎么可能会有肌肉啊?”无奈地吐槽,赤司表示:这货没救了。

 

“话说赤司君。”黑子放下袖子,在皱褶较为严重的地方轻轻扫了扫。

 

“怎么了?”疑惑地反问。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凶手的话。”黑子认真地看着赤司。

 

“那我会直接逮捕你的。”毫不犹豫地就给出了答案,赤司在警队里可是以快速狠心和冷血出名的,‘就算是父母只要犯罪了照样逮捕’可是赤司的座右铭。

 

“如果我真的是的话,你不怕你早已陷入了我的圈套里吗?教唆自杀什么的。”黑子笑了笑,但是这笑容看上去有些不真切。

 

“我可不是帝光医学院的人。”而且赤司有那个自信,就算真的找上了自己,也不会那么轻易简单地就赔上了自己的命。

 

“也对,毕竟是赤司君嘛,不可能会害怕什么的。”黑子说着,幽幽地看着赤司“可是我会啊。”

 

“黑子?”今天的黑子有些反常。——赤司皱着眉头想。

 

“算了。没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黑子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赤司看着黑子离开的背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追了上去。

 

“呐,黑子。”赤司顿了顿“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赤司君呢。”黑子笑着回他“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东西。”

 

你不是喜欢我,只是对我感兴趣吧。但是仗着别人喜欢你就这样来伤害别人,是非常要不得的行为啊,赤司君。

——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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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警长,又有案件发生了。”

 

“走吧。”赤司说着,拿起了挂在椅背的外套,“顺便帮我联络一下黑子医生吧。”

 

“关于这点……那个……”

 

“嗯?怎么了?”

 

“那个……”

 

“别磨磨蹭蹭的,有话快说。”

 

“这次的死者……是黑子医生。”

 

—END—

 

‘赤司君,这是第五个也会是最后一个同伙性自杀案件。不会再有下一个了。因为我就是那个凶手。虽然我没亲自跟你提起过,但是我以前在医学院主修的是法医,而副修却是心理学。不过早就已经把我的背景彻底调查的赤司君肯定早就知道了吧?而且早在赤司君推断出了凶手是个会玩弄心理战术的极度危险人物,最开始想到的人就是我了吧?我虽然没有亲自动手过,但是教唆他人自杀以及教唆他人帮助他人自杀的我,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吧。至于喜欢我什么的,我猜只是赤司君设下的一个不明所以的心理战术罢了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但是啊,我可是真的喜欢你的哦,赤司君。爱着那种喜欢。

 

——黑子。’

 

但是,我也是,爱着那种喜欢啊。

——赤司。

 

—TRUE END—

有病番外走这里

正常番外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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